2007年12月23日 星期日

某個夜

由於怒吼的太用力,所以我坐在地上沙啞,
無力的眼神或穿透,或接受,都已經無關感受與否。

在電腦螢幕前慢慢下沉,手指在鍵盤遊走穿插踢踏踢躂,
我的表情在扭曲,我的心在痛,而我的手卻不知道往哪裡走。

其實這些我都無所謂,我接受夜晚很黑,這是一種無奈,
無奈的是沒辦法去扭轉某些可以被改變的事物,
所以我學會接受。

用一層膜包住掙扎的心情,不會破掉,也不會好,
我在喝咖啡的時候會感覺特別舒暢,流入我的胃經過我的心臟,
咖啡因在心臟竄動,這會讓我感覺舒坦一些,
不會被劃傷,沒有在乎,我在我的生活裡自由的下註解,
然後撕掉那些殘破的扉頁。

我必須裝的很無所謂,然後輕輕的後退,
在牆角點燃一盞夜燈,跟著影子一起熟睡。

我了解、我了解,
不看身後的模樣是也是一種面對,



可是我背後在流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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